“是的，这是他什么时候画的？”
“佛山警方在他的店里发现了这幅画，当时颜料还未干，推断应该是跳楼前刚刚完成的。√”
“这样啊，也就是说，他是凭记忆画的？”
“应该是。”
“真不简单啊！”
“是的。同时，我们可以想见方点子在他心中是何等的位置！竟至如此！”
“是吧。”金汐妍沉吟着：“绘画时他是怎么的心情呢？要怎么想象？”
“矛盾心理。面对这幅肖像，他一方面想永远地画下去，一方面又怕方点子在那边等的太久了。是要精心地画下去呢，还是早点去死——这大概让他很痛苦吧？”
金汐妍拿起了第二张照片。这张照片又让她心中万千感慨。
这张照片太熟悉了：荒野的枯草之中，露出两段没有埋下的水泥管，远方的天空中，隐约有点点星星……
“你见过这张画？”武剑超从表妹的神态上感觉她一定在哪里见过。
“是的。”金汐妍回答，想起了与郝丽丽第一次去何君家的情景。她打开了方点子的电脑，那首忧伤的音乐响起，电脑桌面出现一幅画……
武剑超急问：“在哪儿见过？”
“在方点子的电脑上见过。不过……”金汐妍思索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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